他从来不跟她讨论工作以外的事情，她幻想过有朝一日他会突然停下手上的工作，和她聊聊贴己话。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却感觉不对劲。

“项秘书，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郑勇突然又问。

项小柔诚惶诚恐，低头回道：“我的打算就是好好工作，做称职的秘书，为郑总效力。”

“你的业务能力勿庸置疑，我相信你。以前我觉得你作为员工，从来不让我这个老板操心。现在我却觉得亏待了你，想送你出国深造，如果你做得好，可以留在海外的分公司，你意下如何？”

郑勇一点到正题，令项小柔瞳孔紧缩。

才处理完童菲，接下来就对付她，是这样吗？

郑勇果然还是在意余念吧？或者说，他在意的是娄沁？她知道，一定是两个女人之间的一个，郑勇才会把她们这些威胁对象除去。

她了解郑勇，深知他的为人。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只有有用和没用两种分类。她以前有用，因为她能帮郑勇处理很多事。郑勇觉得她这个机要秘书好用，便重用了她。

现在觉得她碍眼了，就想把她一脚踢开，他要为他喜欢的女人腾出自由的空间。

“我不想出国。”项小柔哑声道。

她看清楚了眼前的局势，她也知道自己对郑勇而言只是一颗随时可以弃用的废子。

“我个人建议你出国深造。”郑勇淡声又道：“如果你不想出国深造，或许你可以去国内的分公司深造。你这样的人才，只做秘书可惜了，应该有更广阔的平台让你发挥。我给你这两个选择，你自己好好想想，明天给我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