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说完电话,一回头就看到董琪站在自己身后,想必已经听到了他刚才因为什么打电话。
“陈少宁跑了?”董琪打破沉默。
“目前还不知道他的下落。你放心,我会找到他。”陆随知道,还是自己大意了,他该派更多的人盯紧陈少宁。
“哥是怕他来找我吧?”董琪莞尔:“放心吧,我才不怕他,他和我之间的恩怨,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再说了,就算他来找我,不还有哥吗?我知道哥会保护好我的。”
至于陈少宁,她还真没有一点畏惧。或许住在陈少宁家里的那段时间,她已经炼就了金钢不坏之心。
“他病情很重,我怕他知道是你下的毒,会找你报复。”陆随话锋一转:“不过也不用担心,他如果想治病,总得找医院或医生,我从这方面着手,准错不了。”
董琪失笑。
她觉得陆随更紧张多一点,她自己却觉得没什么。
“今天你不是去接醉醉下班吗?怎么样,有进展吗?”董琪说回正事。
陆随苦笑:“送她回家了,不过是她自己开车,我跟在她的车后。进文家后,她也没下楼见我一面。眼下的局势,她不可能轻易原谅我。”
“她不原谅哥,哥也不可能放下她。所以,继续努力吧。醉醉看着硬朗,其实嘴硬心软。只要你表现好,她迟早会再给你机会,到时你一定要把握。”董琪鼓励完陆随,回房休息。
剩下陆随站在客厅。
如今要怎么打动施醉醉,是一个世纪难题。
确实如董琪所言,施醉醉是嘴硬心软的女人,但她很固执,认定了一件事,或否定了一个人,就不会轻易改变。
他刚好就是被她否定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