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了什么问题呢?
这一刻,她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机械地躺回床上,睁大眼看着天花板,想为丁伦找一个不错的借口。例如有客户喝醉了,吐了丁伦一身。
丁伦没办法才换洗了身上的衣物,他是为了不让她担心才回家。
既然洗过了,为什么还要再洗一次?
如果是这样,他完全没必要心虚的。
猜来猜去都没有结果,但文亭亭知道,其实她的担心还是发生了。该来的总归是要来,一个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光迷恋你的身体有何用?
他说想要跟她过一辈子,但不代表他的心不会出轨,他的人不会出轨。
丁伦在浴室耗的时间比较长,或许只是希望文亭亭能早点睡觉,这样他就不必再面对文亭亭的盘问。
他最怕她一问,自己就露出了破绽。
他在浴室耗了大半个小时,才不得不出来。
室内已一片昏黄,文亭亭侧身而卧,背对着他,看这架势,是睡着了。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上了床。
这个时候,文亭亭已经睡着了。
她不想再继续想这个无解的问题,有些东西逃避不代表问题不存在。哪怕她给丁伦找千百个开脱的理由,他爱的人都不是她,没有比这更悲哀的事。
这天晚上,丁伦睡得并不好。
他起得较早,却发现有人比他更早,文亭亭甚至比他早一步离开了家。
佣人告诉他,才六点半,文亭亭就出了家门。
丁伦没说什么,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不知要怎么面对文亭亭,能逃避一天算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