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亭亭犹豫片刻才回道:“大概可以。”
她也没信心,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如果就这样和丁伦过着分居的日子,维持这段婚姻也无不可。
可是将来的事,谁能说得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里,自己又将去往何处。
承诺这种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丁母轻叹一声,没再说什么,只是拍拍文亭亭的手背,上车走了。
文亭亭站在原地许久,最终意兴阑珊折回医院。
她没有回病房,眼下她也不想和丁伦吵架,不如不见为好。
她找了最好的看护,让看护照顾好丁伦。办好了事,她自然也没有在医院多作停留。至于和丁伦说再见这种小事,也没必要。
丁伦等了许久,以为文亭亭送完母亲会回来。谁知等来等去,等到的竟是看护。
他一问才知,看护是文亭亭请的。
“文小姐有事,没办法照顾丁先生。但文小姐交待了,要我细心照顾丁先生,丁先生请放心。”看护见丁伦脸色阴沉,忙不迭地解释。
丁伦从恍惚中回神,他匆忙下了病床,追了出去。
文亭亭还没走远,他想可以和她聊一聊,哪怕是吵架也好。
当他追出医院,还是晚了一步,并没有找到文亭亭的车。他去停车场找了一回,仍然不见文亭亭的踪影。
他知道,文亭亭走了。
哪怕他病得住院,文亭亭也没有留下来照顾他一晚上的想法,这是一个心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