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电话后,骆纯去到骆震的办公室,想去探探这件事。
“有事?”骆震一眼看穿骆纯有话说。
骆纯坐下,片刻后才问:“爸突然想对付城运集团,是因为我的关系吧?”
她早说过这是她自己的感情事,让父亲别插手,而今看来,她说的话,父亲没有听进去。
“不瞒你说,城运集团我早想收入囊中。现在是一个楔机,下手的时机到了,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猎物。”骆震徐声说道。
他以前之所以没有轻易动文家,是因为跟文家也略有交情,而且他也不想树立太多敌人。
现在没有这层顾虑,施醉醉又是骆纯的拦路虎,他自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不能帮女儿谈恋爱,但可以给女儿的情敌施压,甚至给女儿扫清前进路上的一切障碍。
“所以我还是爸大动干戈的主因。”骆纯了然,更加确定自己没办法说服骆震。
其实,她也有点好奇,将来父亲和陆随正面扛上会是怎样的结果。
“你怎么知道我要对城运下手?”骆震突然问道。
这件事只有内部工作人员知道,骆纯虽是他女儿,却也不知此事。
“陆随找过我,听他的意思,不会置之不理。”骆纯接着把陆随和她的对话说了一遍。
骆震听完失笑:“我倒要看看他会怎么个应对法。”
倒不是他小看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