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臣慧一听,顿时放下心来。
自己刚刚见过那金甲银枪的神灵,正是将军村的祖先,既然是这尊神灵托梦给村民,让他们前来迎接自己,定然是错不了。
心中感激涕零,“落难之人,能得此遭遇,感激之情,却是千言万语难以道尽。”
随着将军村的李勇,在众多青壮的守护下,李臣慧夫妇,前往将军村的祠堂将军庙。
很快到了近前,将军庙在望,有着两间房,一间正殿,供奉着将军村的先人,一间偏殿,却是作迎来送往之用,两间房都是红砖绿瓦,看起来颇为气派,正是当年李臣慧出资修建的将军庙。
庙的门框上面,挂着一块朱漆大匾,应是山中的楠木制成,是一个长方形,上面刻着三个鎏金大字,将军庙。
三字铁钩银画,如龙飞九天,如凤舞长空,如玄武沉凝潜伏,如猛虎肆意张扬,气象万千,不拘一格。
正是找的当今书法名家柏松生老先生亲笔题词,老先生挥毫泼墨,一字千金,字里面有着浩气、才气留存,可以挡住普通的妖魔。
到了将军庙前,许多青壮都停了下来,举着火把,把四周照的亮如白昼。
“恩公,请随我来。”
李勇在前,将军庙的门户大开,后面是将军村的一些长者,立身院子里面,早已经等候多时,见了李臣慧夫妇进来,都齐齐下拜。
“将军村不肖子孙李氏一脉,见过恩公。”
齐刷刷!
许多白发老者,都在院子里面,朝着李臣慧夫妇跪拜了下来,惊得李臣慧一跳,忙疾步上前,把几位长者,一一扶了起来,口里更是说着,“我李臣慧何德何能,怎敢受大家如此大礼,快快起来,快快起来,若是不然的话,我也唯有跪在众人眼前,相跪两不厌了。”
将军村的长者一一笑道,“李老员外对我将军村的祖上有着偌大恩德,如今祖宗显灵,让我们迎接恩公,我们理应对恩公行此大礼。”
行完礼后,将军村的长者请李臣慧无论如何都要去上座,李臣慧岂肯反客为主,再三推辞,“落难之人,能蒙不弃,已经感恩五内,岂敢反客为主坐了上座,如此的话,我实在是无脸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唯有就此告辞了。”
将军村的长者见李臣慧坚辞,便让李臣慧做了第二位,只是李臣慧并没有就此坐下,而是说着,“落难之人,刚刚遇到白骨作怪,多蒙贵祖上显灵,驱赶白骨怪,才使我得了性命,今日到了贵祖上的庙宇中,怎可不奉上一些香火呢,还请取了香烛来,让我礼敬贵祖上,谢过尊神显灵,救我性命。”
当下将军村的长者,引着李臣慧夫妇,到了将军庙正殿,正殿中,密密麻麻的供奉着许多牌位,都是将军村的先人牌位。
而牌位后,却是供奉着一尊泥塑的金身,这金身高有七尺,穿着金甲,手持银枪,英气勃勃,威风凛凛,正是将军村的祖上银枪白马金甲的李大将军。
金身塑像前,也供着一块牌位,上面写着一行黑色的小字,‘公故显考李府公讳皓天之灵位’。
李臣慧取了三根香,对着李皓天的泥塑金身,拜了一拜,顿时金身震动,香火弥漫,红光映照,那泥塑金身活了过来,走下祭台,一把扶住了李臣慧。
“恩公,我早已说过,你们夫妇都是福德深厚的人,我一介山野精灵,受不得你的参拜,再拜下去,我这金身,非得被恩公拜散不可。”
泥塑金身一动,当下令将军村里的老老少少震动,一个个的人,都跪了下来,大礼参拜,有称呼祖爷爷,太祖爷爷,高祖爷爷,高高祖爷爷的,李皓天乃是将军村的祖先,辈分极高,在场的人,纵使是那白发苍苍的老者,见了李皓天,都得跪拜,因为他们都是李皓天不知道隔了多少代的子孙了。
“都起来吧,我是泥塑金身,无法照应恩公,你们帮我好好的照应恩公。”
李皓天对着李臣慧行了一礼,再次化作一片红光,投射到了泥塑金身上面消失不见,香火一敛,恢复了平静。
李臣慧原本想大礼参拜,被李臣慧所阻,自然不会继续参拜,而是敬了三炷香,便辞了正殿,到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