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听到熊廷弼带卫队出去办事了,朱影龙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道。
“如莹,再给来一碗!”朱影龙还没有喝过这么甜美的米粥,加之他可以肯定熊廷弼去协助熊兆琏去了,他放下大半心思,心情也好了起来,吃的也就格外的香甜了。
“不行,你大病初愈,郑神医嘱咐了,不能吃的太多!”徐如莹凤目一瞪,拒绝了朱影龙的提议。
“乖啦,再给为夫盛一碗过来!”朱影龙讨好道
“不行。”徐如莹狠心的再一次拒绝了。
“莹儿。”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朱影龙突然深情的凝视着徐如莹道,“你好美!”隔了一会儿又道,“再给为夫盛一碗吧!”
本来一句“莹儿”已经让徐如莹心神一颤,再一句“你好美”的赞美简直让她里里外外的甜了透,不是没有人赞美过她的美貌,而是突然被自己心意所属之人赞美,芳心沉醉,迷糊之间听到了“再给为夫盛一碗吧”她想都没想就想答应下来了。
可她一清醒过来,立刻明白自己喝了朱影龙甜言蜜语的汤了,大羞不依起来,死活要赖账。
“贤伉俪正是恩爱呀,我这个糟老头子可真是羡慕的很呀!”郑保御正好从外面出诊回来,看到朱影龙与徐如莹打情骂俏的这一幕,不由的出言打趣道。
徐如莹顿时被郑神医的言语闹了一个大红脸,羞涩道:“郑神医,您出诊回来了?”
“是呀,没打扰贤伉俪吧!”郑保御笑呵呵的问道。
这下连朱影龙这个厚脸皮的脸上都微微红了起来,道:“郑神医刚才匆忙出诊,在下还没能对您说句谢谢,真是失礼了。”
“这没什么,老朽是个大夫,救死扶伤是我的本分,倒是沈公子你那张治疗疟疾的药方让老朽刮目相看,照理说你能开出这样的药方,应该也是我杏林中人,怎么会……”忽然发现徐如莹脸通红的站立在旁,没能继续问下去,但其中的意思已经表达出来了。
朱影龙顿时尴尬起来,那个所谓的药方不过是自己小时候无聊的时候硬背下来的,像这样的药方还有好几十个,都是他哪儿中医专家的舅舅拿着《中医大百科全书》上的药方教授给他的,忙道:“郑神医误会了,那张药方只是我闲暇的时候从医书上看到的,在下并不是杏林中人。”
“噢,难怪。”郑神医恍然大悟道,“请问沈公子,您是在那本医书上看到此方的?”
朱影龙一听顿时头大,讪讪笑道:“时间长了,有些记不清楚了,只是在下并非学医之人,所以就……。”
“是老朽失礼了。”郑保御似乎明白过来,不等朱影龙把话说完,忙道。
这个时代高明的大夫哪一个会将自己医术随便传授给别人,敝帚自珍是时代的通病,朱影龙也不想分辨什么,误会就误会吧,也省去许多麻烦。
“先前郑神医所说救在下并非您本人,可否告知这救治在下的人现在在何处,在下要登门答谢!”朱影龙问道。
“沈公子恐怕找不到她的,她行医天下,居无定所,碰巧与老朽有些渊源,在我这里盘旋数日,沈夫人要是带着沈公子晚来几个时辰的话,恐怕老朽也无能为力了。”郑保御叹道。
“啊!”自己这条命还真是捡回来的,朱影龙心道。
“听如莹说,救我的这位大夫是个姑娘?”朱影龙从徐如莹嘴里得知的也只有这么多。
“确切的说应该是个道姑,只不过她才二八年华而已,称之为姑娘也不为过,她也并不是真正的道姑,只是这样行走江湖方便,这才穿了一身的道袍。”郑神医解释道。
“哦,居然还有这样奇怪的女子,还是一个行医救人的大夫!”朱影龙心中大为惊奇,问道:“她可有姓氏、道号之类的,万一将来在下遇到了,也好当面酬谢!”
“她姓李,想必沈公子从沈夫人口中已经得知,名字老朽答应过她,不能告诉贤伉俪,至于道号嘛,好像是妙如,她怕出名之后被盛名所累,经常更换道号,而且擅长易容,你们想找到她恐怕不容易!”
“而且这位李姑娘还有“五医五不医”。”徐如莹接口过来道。
朱影龙诧异的问道:“什么五医五不医”?”
“普通百姓者,医;乐善好施着,医;行侠仗义者,医;清廉如水者,医;卑贱力弱者,医;这是五医。贪赃枉法者,不医;为富不仁者,不医;掳掠者,不医;宗室皇亲者,不医,强盗太监者,不医。”徐如莹如数家珍的说了出来。
“好奇怪的女子!好奇怪的规矩!”朱影龙只能用这一句来形容他这位恩人了,心中不由得产生一种想见见这救命恩人的渴望。
郑保御离去前还嘱咐了朱影龙一句,让他三个月内禁欲,还神秘的告诉他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朱影龙也没当一回事,就是郑保御不说,他也会这么做的,野史上推断并且记载他那个便宜哥哥可是死于尿毒症,这让他怀疑自己这副躯体的肾脏是不是遗传因素,也有先天性的毛病,这关系到他在这个时空一生的幸福生活,他不得不紧张起来,因此也产生了跟徐如莹一样的心理毛病,患得患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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