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赵军上下讨论不一的时候,又是军号声响。“嘟嘟……嘟嘟……嘟……”北秦的北方军队先动了。三千匹马,虽然不是万骑,但永远不要小看这三千骑,就是这三千骑,马蹄踏出的也是破碎山河的声音。轰轰隆隆,大地雷动。草叶儿颤抖着,骑兵斗志昂扬着。
息虎合上面甲,轻轻说道:“百战之中叫我作头哨奔驰,被天庇护着,在掳掠敌人的时候,把脸颊好的姑娘贵妇女人,臀节好的骟马,拿来给(你),我曾这样说过……”众军齐声呼喝:“百战之中叫我作头哨奔驰,被天庇护着,在掳掠敌人的时候,把脸颊好的姑娘贵妇女人,臀节好的骟马,拿来给(你),我曾这样说过……”这个时候,赵军上下都反应不过来,当他们有所反应的时候,那边步军也叫了起来。乱了乱了,全都乱了。
有句话说的好,狭路相逢,勇者胜。在面对赵国这样庞然大物的时候,赵军的反应还没有露出来,北秦军却表现出进攻意味十足的战意。能作到这一点,不是什么军队都可以的。
北秦第一野战师团的师团长息虎,本人就是一个热衷于战斗的战斗狂人,他的第一师团更是参加过西征的军队,这是一支打出来的军队,没有他们不敢面对的敌人,不要说赵国了,就算是魏国的大军在这里,他们也一样敢向前进攻。北秦中央军第三军团虽给抽调了不少的兵力,但是他们还是有着足够的底子,第三军团的军团长刘金吾更是深深的明白,北秦伯看重他的是什么,就是他敢于打,并打得好,指挥得利,调度有方,在这种关头,如果刘金吾退缩,他这辈子也不会再有带兵的机会了。不过现在的刘金吾并没有观注于前方,说实话,从北秦步军到这里,还要很长的路,步行过去,没有十分钟是不可能的,当然,赵军如果主动过来的话那就是另一回事了。现在的刘金吾看着的是北秦军的拳头产品,北秦牛骑。
士兵们正在给白牛披甲,好在的是,牛头上的刀子已经绑好了。北秦人在牛的犄角上绑上了两尺的尖刀。三尺可能会折断掉,就是这种两尺的刀,锐意十足。同时,白牛给北秦士兵把一块块钢片的板甲装在身上,绑牢了。还有坐垫。牛的坐垫和马的不同,高桥要更高一点,两边都要更翘,特别是前面,有一个大大的金属把环,因为牛的冲撞力要大于马,没有这个玩意,光是踩着蹬,是不可能坐稳的,很多人觉得骑牛比骑马稳,那是慢的,快起来的话,人是绝对坐不住的,你看西班牙斗牛就知道了,骑稳了都难。一般来说,把这种牛运用于战争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好在的是,他们有着义渠人,天下间还有哪个民族比义渠人更会玩牛的么?自然没有了,所以别人不可以用牛当座骑,但是北秦军兵却是可以。
于是,在北秦军南北呼应的情况下,赵军开始了更大的错误。他们匆匆的出战了。
如果赵军龟缩起来,那北秦军还真是狗咬乌龟,无处下嘴。毕竟赵国这也是十几万大军,他一缩,阵一布,人往盾和橹车后面一躲,赵军可以向着北秦军唱:“我怕你来咬我。”可是现在不是这样的,赵军觉得他们可以和北秦军一战,于是赵产带着里克、息延、叔羊、荀假点了五万精兵,向北秦军而去,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糟糕的决定,因为赵军的速度太过于慢了,这种慢就导致了赵军无法维持一个完整的军阵,他们乱轰轰的向北秦军杀去,将军控制不了自己的手下,真正给控制住的,只是一小部队士兵。看到赵军扑上来,刘金吾一声令下,反而停了下来,他把大军如同经验主义的那样布成了梯形阵。这是一个看似平行的方长形方阵,但一个个小方块之间有着与之不同的层浪。就如同一个人的嘴里一样,犬牙交错,参次不齐。
赵军还没有到北秦南方军的面前,北秦的北方骑兵已经冲杀过来。乱七八糟的赵军一个个躲在橹车的后面,知道北秦军特别是骑兵的厉害,赵军自然不会傻bb的跑到北秦人的面前挨箭射。可是……赵军不知道马其诺防线。马其诺防线是二战前法军建设的一个防御体系,相当于中国的长城。号称固若金汤。但是可惜,一九四零年五月,德军攀越阿登山区,经比利时绕过马其诺防线,很快占领了法国全境。被神话般信奉的马其诺防线最终成了无用的摆设和对战败者的讽刺,并在日后成为法国著名的旅游景点。
赵军是布下了橹车,但人所共知,这玩意笨重的很,同样不方便转弯,橹车是橹车,它可不是自行车,更不是手推车。北秦军吹着口哨就绕过去了,他们主动的攻击赵军的大营。
现在赵军的大营和空的基本上没有区别。本来在大营里还当有一些民夫的,但是这些民夫大多变成了尸体躺在北秦人的无定城下。息虎一声令下,这其实都是多余的,这些以游牧民族为主的兵源,他们轻轻松松的就把手中的绳子丢在了木栅栏上,然后就那么打马往回一拔,如同拔萝卜一样,就把这些木栅栏给带出来了。一瞬间,赵军负责这里的赵须、赵有、赵嵬、郑同四将脸都绿了。骑兵就是好呀,你躲橹车后面是不是,你不和我们打我们打你去。北秦军进攻赵军大营。赵须、赵有、赵嵬、郑同别无它法,他们只有出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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