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愣了愣,才回答:“我随时都可以。”
侍寝罢了,要作什么样的心理准备?难不成还要挑一个良辰吉日才来侍寝吗?
“你的意思是,现在也可以侍寝,在此处?”周恪好整以暇地道。
这可把顾长安问倒了。
任何时候都可以,但不是今晚。她今晚杀了人,而且很累,没精力伺候周恪。
“改天吧,妾今晚有些疲惫,怕伺候不周。”顾长安说着,对周恪咧齿一笑。
周恪深深看她一眼,却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温大用见周恪这么快出来,有些意外。
“皇上这就走了?”温大用跟在周恪身后问道。
他还以为皇上会逼问顾才人今晚是谁在背后策划,看来皇上临时改变了主意。
“不走难道留下来过夜?”周恪看看天色:“不早了……”
温大用也觉得不早了。
此前看到皇上特意跑过来的时候,他就说时辰不早,偏偏皇上不听劝,来见顾才人。
见着了又说时辰不早,皇上也是善变。
那厢周恪一走,顾长安迅速打点好自己。她特意去看了云锦,云锦想是累极了,早已酣睡过去。
她也又累又乏,倒在榻上便昏睡过去。
第二天她起得晚,洗漱后就见有人在等她,正是陈蔓儿。
“你昨天为何不供出我?”陈蔓儿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