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麦推开门,走到院子中,胡德正坐在一张白色的椅子上喝着下午茶,而提尔比茨则坐在胡德对面,她本来不想出门的,可是这一次过来除了舰装里的漫画、手机、掌机、笔记本、轻小说、手办以及x真集以外什么都没有带过来,这是一个没有游戏机没有电视机没有计算机的新世界,提尔比茨宅在房间里,却发现除了睡觉以外竟然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于是今天俾斯麦非常难得地见到了自己的妹妹走出了房门。
俾斯麦深吸一口气。瞥了一眼胡德,生姜正打着哈欠趴在胡德脚下的草坪上,而鱼饼则围着胡德的小腿转着圈儿,不时用侧脸蹭蹭胡德的腿,发出了舒适的呜噜呜噜声。
今天是一个好天气,明媚的阳光驱散了一直萦绕在嘉兰上空的寒冷。前几日下来的雪还没有完全的融化,在阳光下散发出水晶版绚烂的色彩。阳光直射皮肤,轻微的灼热感竟然产生了一点点温暖,就好似春天已经到来一般。
绿油油的黑麦草上还带着清晨的露珠,悠闲地在冬日的阳光中舒展着身姿。生姜估计是睡累了,张着嘴巴咬起了边上的一株黑麦草。
“嗨,胡德。”俾斯麦走上前去,敲了敲桌子。
胡德被吓了一跳,整个人打了个哆嗦,笔挺地坐直了。
边上的一滩提尔比茨忍不住赞叹道:“哇,这还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炸毛唉。”
俾斯麦瞪了一眼自己的妹妹,然后看向了胡德。
胡德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悠闲,优雅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道:“有什么事吗?”
“你看见我家奥斯卡了吗?”俾斯麦目光灼灼地问道。
胡德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放下了茶杯,俯身抱起了鱼饼,道:“没看见啊。你看见了吗?鱼饼。”
“…”看着装腔作势的胡德,俾斯麦没有一点办法,不过奥斯卡在港区的时候也走丢过很多次,每次都能安全的回来,她倒没有多大的担心,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胡德似乎觉得俾斯麦还在怀疑自己,赶紧继续道:“这个你最好问一下哥萨克人,她最喜欢奥斯卡了。”
“哥萨克人还在港区呢。”俾斯麦死死地盯着胡德。
胡德这才反应过来,在港区的时候俾斯麦找猫她都是用这个回答糊弄的,结果今天一时糊涂把这里不是港区这茬给忘了。
“算了。”俾斯麦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你这一次这么快就恢复了。长官可是非常担心你的病情呢,特地跑到乌头岛去接威尔士和声望回来。”
胡德脸颊微红,嘀咕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嘛……”
俾斯麦翻了个白眼,道:“我可不觉得三天炮轰长官二十三次的应激反应算不了大病。”
边上的一滩提尔比茨接话道:“对啊,也得亏黄江脑壳硬,否则估计都脑震荡了。”
“脸接导弹也没见他脑震荡啊。”胡德嘴硬道。
“那是因为长春的导弹穿甲不行。”提尔比茨懒洋洋地说道。
“那是舰装导弹。”胡德道,“指挥官又不是没有脸接过真实尺寸的导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