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岳效飞被倾斜的弦窗上射进来的阳光叫醒,迷迷蒙蒙的眼睛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之下,酸涩不堪泪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他的一只手揉着眼睛,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桌上乱摸着,打火机、雪茄盒。这真是一个不好的生活习惯,每天清晨的第一件事就是放毒。
可是很快他的手又停了下来,不许在船舱内吸烟的警告标志落入到岳效飞刚刚睁开的眼中。是啊,因为徐烈钧的“出卖”,所有的烟民弟兄们都已经丧失了躺在舱中抽烟的舒适生活。
“男人们啊,真是非常不幸,偏偏会有许多女人愿意管着他们,唉!有的时候幸福真是一件痛苦的事啊!……嗯,那个……”
岳效飞突然想起了什么,而且他的动作居然如此……如此粗鲁。
一伸手,岳效飞就掀开了薄被,瞪着眼睛四下里寻找。昨天夜里依稀仿佛他看到了一只古怪的飞禽,尤其在那激情的时刻里,猛然不经意的一撇被他看到了那若隐若现的纹身。
望月绫乃的脸上腾起了红潮,激情之后的身体,被别人这样“明目张胆”的观察,实在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情啊!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起来。
早已经醒来的绫乃仅仅是怕惊醒了岳效飞而一动也不敢动,而现在更加不敢睁开眼睛来去看这个与她缠绵的男人。
可令她绝想不到的是,岳效飞一大早醒来就要这么好的“兴致”!绫乃心中不禁猜想:“难道……难道他是要找到那只……火凤?!”
“天啊!”绫乃心中惊呼起来,那种不安更加明显。因为岳效飞在强烈的“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居然要拉开自己的……。
一边动手,一嘴里还一边嘀咕:“咦,哪里去了呢?”
“呀”望月绫乃真的害怕了岳效飞的“刻意”的寻找,嘴里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叫,伸手将薄被拉起来盖住了美好的让人瞪目结舌的身体。
“喂!臭丫头,那个……”岳效飞伸手做出了飞翔的模样:“那个到哪里去了?”
绫乃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是什么,可是这种事又怎么解释呢?可是不解释又怕此人的“好奇心”过于严重,那可能会引发更加“严重”的后果。
中文本就不灵光的望月绫乃此刻说起话来更加结结巴巴。
“那个……那个……时间里……才会有……!”
“是嘛?!”岳效飞听了绫乃的解释,转着眼睛笑起来很坏的样子,嘴里说出意味深长的话来“那个的时候……很值得一看哪!”说罢一个饿虎扑食……他钻进了薄被之下。
“不要……天亮了呢!”绫乃使出吃奶的力气,慌张的推拒着,为了看到那只奇异的飞禽,突然之间变得非常不厚道的人。
“不行啊,我想看到呢!”岳效飞的声音臭薄被之中传出,显得有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