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网上不会流传那样的笑话,如果“爱因斯坦、爱迪生、门捷列夫”之类的人物在中国的话。爱因斯坦的脑子显然有问题,爱迪生也只配去孵小鸡,门捷列夫根本就是问题儿童。
正是因为如此,洪旭显然犯了众怒,当然也不仅仅是犯了众怒那么简单,他被郑森请去“吃酒”了。
“洪贤弟,这一向可是把你忙坏了,为兄请你喝酒!”
洪旭心中隐隐约约觉出了不对,然而以他的禀性,并没有多想。
把盏之间,郑森却于军务及战事只字不谈,只是不停与洪旭谈着“神州军”。
“洪贤弟,就你所说,神州军那一套任命军官,仅仅只靠考试的办法,却不辩人的忠奸,就是好的么?”
洪旭哪里能想那么多,心中就只想着一件事,为这位“大哥”建立一支铁军。
“那个自然,大哥试想,手下兵士都有能够当上军官的可能,上了战场自然个个用命,不是兄弟吹嘘,如今这支铁军与其他几支铁军相比,实在是优胜的多的,将来有机会上阵杀敌的话,兄弟必率这支铁军为大哥当开路先锋!”
“好!”郑森抚掌大悦,与洪旭对干一杯,随即又接着谈起来。
“只是,有一事兄弟还需注意,想当年如若不是神州军中,压下那些郑家子弟,黄山又如何会不听号令呢?兄弟需引以为诫啊!”
郑森的话,来得还是一番语重心长。
洪旭此人,倒是个有血性之人,遂道:“兄弟教导的极上,怎奈我营中的那些郑家子弟,多得是贪懒溜滑之徒,难得挑出一两个美质良材,还请大哥再拨些郑家弟兄过来,或者还能挑些有本事的出来。”
郑森听到这儿,对于这件事却不再说了,话风一转,尽向洪旭打听些神州城的奇事怪闻,以为酒声笑谈。
“唉!洪旭兄弟还是失之年轻啊!岂不闻‘水清则无鱼’呀,照他这般搞法,倒似成就了一支铁军,只怕最后却如同那些大佬们的说法,却不成就个洪家第一师出来!如此也罢!”
酒宴最后,郑森握住洪旭之手道:“兄弟之才,如果仅只冲锋陷阵甚为可惜,兄弟你也看到了,咱们郑家子弟近年均变得骄奢淫佚,故此派去军中全无一用。为了咱们郑家的将来,洪兄弟我便将这些儿郎交给你了,你却替为兄好好训训他们!”
“是!”洪旭单膝跪在地下,对于郑帅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嘴里朗声道:“谢兄长栽培,弟必为兄长训出一队虎狼之士出来。”
第二天的变化,却令洪旭傻了眼了。不是他昨晚想像的那样,送一队郑家子弟到他的军中,而是将那些郑家子弟全都集中在了一起,组成了个“郑家孩儿营”。
洪旭成了一队千人左右的“郑家孩儿营”的孩儿头,这个结果是他始料未及的。
心中随有委曲,然而内心之中忠于郑家的洪旭一言不发,来到了“孩儿营”。心中虽然委曲,可是郑帅将这“咱们郑家将来的希望”全都交到他的手上,这难道不是一种信任么!
“郑家孩儿营”之中,全都是十四以上十八以下的郑家子弟,这次,洪旭在营中再为所欲为的时候,想是有了郑森严令,再不复有人前来说情。
也是,相对于特权来说,当人人都真有特权的时候,也就没什么特权可言了。当然,这仅仅只是相对而言之。所以既然没了人为的干扰,倒使得洪旭可以在“郑家孩儿营”中放开手脚,真正大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