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枢和慕容卓被岳效飞说出来的话彻底震惊住了,他们两个一齐瞪大眼睛看着岳效飞,仿佛他说的话太过深懊根本听不懂似的。
“两位,我要修改选宪律,为护民官这个职位设一个限期,而且我还打算再增加一位副职……喂,两位,你们没什么吧!”
“你是不是疯了!”
慕容卓诅咒着这个打破他“美梦”的人。
“照你这么说,四年之后你就不干了,那你想过没有,这神州自由邦怎么办?神州军怎么办?你就这么甩手不管,这算什么?”
杨廷枢在一旁捻着他的花白胡子,怀疑的看着岳效飞,头一次,看没看出来的,他的学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效飞啊!这件事却不可不慎重,倘若真如你所说,这样就放手不管,只怕一时之间就会天下大乱!这件事定要三思而行。”
相对于杨廷枢的老诚谋国之虑,慕容卓心里的无奈更甚一重。虽然他在岳效飞身边的时间相当长,可是对于这“不当皇帝”完全只当是岳效飞的故作姿态,可如今岳效飞正式提出来的时候,他才认识到岳效飞说的,原来一直都是真的。
但岳效飞却不是先向慕容卓解释,而是对杨廷枢说。
“老师,正如同我所说过的那样,一个人难免会犯错,一个人一直背负上整个民族与国家的前途,同样是一件残酷的事件,因此我想……!”
这时,慕容卓打断了岳效飞在话,这在有军方之外的人在场时是少见的。
“那么君主立宪,就如同李淏的朝鲜那样,那样不也挺好吗?”
杨廷枢看了慕容卓一眼,这件事他曾经和岳效飞做过深刻的探讨,很显然,军方除去岳效飞之外的第二把手显然不是这么看的。
“是的,效飞虽然名义之上有所不同,而我们神州自由邦实际一直走得正是这条路,就算你最终要达成那样的目的,但现在绝不是提这件事的时候!”
满怀希望的岳效飞不说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之上,他的神情看起来有点呆,说话的声音也显得低沉而嘶哑。
“先是一个楚楚,直到今天还生死卜,你当我不心痛?现在又是一个绣月,卓大哥你!你未免心也有点太狠了吧!”
看得出来,这次绣月被绑事情,对于这个性情中人的打击相当重大。
“虽然如此,可你也不能把这百万军民弃之不顾啊!岳效飞我还真看错了,你这个王八蛋!”
慕容卓不管不顾的大声骂了起来。
“你这上懦夫,你当就你现在这个模样,楚楚她会看得上你吗?婧雯、绣月他们会看得上你吗?我到今天才发现你是个不可救药的混蛋!你把你曾经说过的那个梦想,那个中华神州明天全当大白菜吃了吗?你他妈的……!”
头一次,岳效飞低着头不吭气,大约他也知道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是个没气力没责任的态度。所以也不回嘴,任慕容卓破口大骂。
“效飞,你是我的学生,按道理说慕容卓这样骂你我该帮你不是,可是这次我不,因为你的确是错了!”
杨廷枢很少看到自己一贯有些“嚣张”的学生如此模样,他感觉得到岳效飞不但疲惫而且很伤心,说到底他不过是个人罢了,而且还是年轻人。他抬起头来,向慕容卓使了个眼色,慕容卓气哼哼的坐在一旁,随手掏出自己的酒壶来。
杨廷枢这才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