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国”、“国家”道理明明白白善行恶作君自择焉!所谓“国家”无非是那句“大处着眼、处着手”的简罢了!</p>
阮大铖在博洛冷峻的眼光下被看得有些头皮麻。他纯粹抱着一种赌博洛的态度如果博洛听他的那么以后就万事大吉自然自己就是博洛的“私人”。试想背后要靠上这么一棵大树还愁将来不官运亨通。但那眼光实在也太有些吓人他到底是如何想的呢!倘若自己的的话让他作为把柄岂不是自投罗网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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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阮大铖在这里心中喜忧参半。博洛虽然目光冷清可是他算是看透了这汉人的江山是如何丢得了。不过话得回来真要让朝廷知道了那神州军的厉害自己这一年在闽地不但损兵折将而且毫无建树的帐就算是交得过去了。</p>
他的眼光之所以冷峻纯为不知该拿阮大铖如何是好!要么把这个平时不怎么看得上眼的人纳入自己门下要么就要……。留着他实在算是个祸患此时除他正当其时。这个时候就算是个明朝藩王自己也是想杀就杀别他一个的南京的降员了!不过此人对于为官之道实在是烂熟于胸自己若论战场杀伐自是不怕可是这官么当得就怎么样了。此刻杀与不杀在他心中来回权衡。</p>
阮大铖猛然之间非常后悔要想成为博洛的“私人”只要自己跟在他的身边自然有的是机会根本不必如此急切看来自己是想权想疯了!想到这儿他的后背在这不如何热清晨里竟然被汗打了个精湿。</p>
博洛心念一定才现阮大铖的那付待死的模样知道自己刚才确是失态了怎么想个法安抚他一下呢!</p>
博洛换上一张笑脸这时看他又似往日嬉笑少年一般“阮先生请坐我这两日确是有些不爽你知道我往时在两军阵前活动惯了这几日只顾造战车的事实在是让人有些闷得慌!”</p>
阮大铖心知危机关头已经过去不过心里并没有放松下来。听博洛话里的意思是此事不必再提他自有主张。</p>
“阮先生你给咱们想个办法让本贝勒真个的玩物丧志一下也好啊!”</p>
阮大铖并没有依博洛的话坐下而是依然低头垂手的立在他的身旁。想了想道:“在这样大热的天里无论是游览还是骑马、射箭都不适宜最舒服的莫过于喝酒、听曲。”</p>
“怎么阮先生在这儿有相熟的明角?”</p>
阮大铖苦笑着摇摇头这年头的名角哪里有比得上秦淮河的那几位当年自己真要把那李香君弄到手中现在不就用得上了!</p>
“呃!贝勒爷奴才却是知道那秦淮河边上可有一个色艺双绝的女子呢……”</p>
要阮大铖陪着用了早饭博洛才将他爱抚了出去这时刚才给他梳头的贴身丫头过来禀报道:“爷那个安重阿可是备好了马好一会了奴婢看爷在这里和那个阮先生话所以未敢过来回禀。”</p>
“他!他也……”他本来想:“他也配称先生那真是辱了先生这个名了!”不过一想自己昨日才得了摄政王的书信他今个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怕不知在自己身边还埋下多少耳目呢!所以他一顿之下伸手在婢女漂亮的脸蛋上伸手拧了一把道:“好走陪爷骑马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