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衔/span> 楚奇瞪了他一眼,下意识就要跟他讲一下楚老大暴躁时的恐怖,以证明自己不是软蛋。
不过转瞬间他又把肚子里的话憋了回去,抹身继续洗涮。
哼!
我就不告诉你!
等你惹到他的时候,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小老弟心里憋着坏。
堂屋,男人们的酒宴还在继续,大家伙高谈阔论,把酒言欢,气氛非常热闹。
但东屋里的女人们的饭桌上,气氛却有些诡异。
二婶跟倪母俩人还在掐,也不吵,也不骂,就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挤兑着,桌上其他人瑟瑟发抖的吃着饭菜,不敢插一句话。
倪映华也是左右为难,一边是对她如亲生闺女般的二婶,一边是自己老娘,帮着谁都不是。
是以,她只能装起了鸵鸟,假装自己啥都不知道。
愿意掐就掐去吧,反正这俩人一年也见不着几回。
时间匆匆,转眼天色就已经全黑,就如大嫂时长给楚恒吃的黑木耳那般的颜色,黑得吓人。
此时,男人们刚刚结束酒宴,在楚恒的精准把控下,他们每個人都是喝的恰到好处,有些醉了,却能保持清醒的意识,自己踩着直线回家。
哦,姥爷今天没喝多少,他大病初愈,不适合饮酒过多,陪着汤老爷子喝了两杯就被老头赶去休息了。
尽管姥爷一再表示自己还能喝,可医嘱大过天不是?
“汤爷爷慢走啊,有空咱在接着喝。”
小两口一脸热情的站在院门口,送走了最后才离去的汤家祖孙三人。
目送他们走远后,俩人脸色顿时一夸,皆是一脸疲惫。
这两口子是身体累,心也累。
就在刚刚,二婶跟倪母临走的时候,还在为谁给买家具争抢来着,楚恒左劝右劝,好说歹说都没劝住,最后实在没办法了,他俩只能拿出一部分家底展示了一下,证明自己真有钱,不是买不起家具,才让那俩人熄了心思,放过了那一大屋子的老家具。
倪映红突然身子一软,有气无力的依在男人身上,白嫩小手轻轻垂着胳膊,哼唧道:“哎呀,忙活一大天,差点累死我。”
“我给你捏捏。”楚恒怜惜的将手放在媳妇娇柔的肩膀上,轻轻给她揉捏着。
屋里的淡黄灯光斜斜的照在姑娘明艳瑰丽侧颜上,光暗的交织让她看起来有些朦胧,就好似天上下来的谪仙一般,给人一种随时都要飘走的不真实感。
“媳妇,你真好看。”他忍不住把嘴凑过去。
“呀,姥爷在屋里呢。”倪映红轻轻推了他一下,喝了两杯红酒的她脸颊有些驼红,姑娘咬着粉嫩的嘴唇,水灵灵的眼眸中闪着火光,吐着香气,细细柔柔的说道:“回屋的,让你亲个够。”
“那还等啥,赶紧回屋用鳝!”
楚恒一脸急色拉着媳妇就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