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一名将领策马上前:“我们已经拿下波莱古尹城城门,安南人已经溃败,共斩杀敌150人!”
陶亮点了点头:“大家辛苦了,”说完他望着波莱古尹城,缓慢地说道:“现在。进城!当400余名威风凛凛的骑兵开进城内才数百米,他们就奇怪的看到,空荡荡的大街。站着一个手持长剑地老人,
那是波莱古尹城城主,所谓的安南三猛之一的胡桑魁。
当胡桑魁得知敌人仅用一天就走完了原先要五天才能走完的路,他先是震惊;当他知道自己的最钟爱的儿子阵亡时,他反而安静了下来,只有眼角流出了两行泪水。他知道,自己的波莱古尹城完了。
他默默地向自己国都的方向跪下。用最沉痛的声音说道:“陛下啊,臣辜负了您,波莱古尹城没有了,臣只有一死以报陛下大恩,一死,已雪杀子之痛,陛下啊,永别了!”
然后,他拿出了自己的年轻征战沙场的宝剑,拒绝了任何人的劝阻,一个人,孤独地来到了敌人的面前,陶亮慢慢策马走到了这个老人地跟前,慢慢到说道:“你是谁?”
“我,”胡桑魁傲慢的抬起了自己的头,年轻时纵横疆场的豪迈一下子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大声的说:“我是伟大的安南国王所亲自指派的波莱古尹城守卫大将胡桑魁,那么你呢,你又是谁?”
“伟大的?”陶亮大笑起来:“安南这个卑劣国家的人也配用伟大这两个字?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谁,我是大汉族南征大军大将军陶亮,胡桑魁,把你的头留在这里吧!”
胡桑魁一下子象被激怒了,厉声道:“陶亮你敢与我比试吗?你若胜了,我心甘情愿把命放在这,你若败了你饶过我地波莱古尹城,如何?你们汉人最讲究义气和仁义,你敢是不敢?”
“白痴!”陶亮忽然冷冷地笑了一下:“所以说安南永远都只能是个蛮族,我焉能你你放弃大军行动?今日我保证波莱古尹城满城皆毁,一间房子也不会剩下!”
胡桑魁显然被汉将的态度所激怒。暴吼了一声双手高高举起剑冲了过来。
“杀了!”陶亮冷冷地哼了一声,立刻,十几个骑兵蜂拥而上,手中长枪齐齐刺出,那胡桑魁立刻被捅成了一个血人,睁着不甘心的眼睛缓缓看着陶亮倒了下去。
“焚城!”陶亮看也不看,当即就下了这个命令波莱古尹城的被攻陷,自此往东可以直接攻击安南国都升龙,往西则兵锋可以直指占城,攻占波莱古尹城地重要处,就在于安南人将完全摸不清汉军地真实目的,让陶亮在用兵指挥上能够更加地灵活但是,占城毕竟有着十几万的军队,陶亮却只有500不到的骑兵,他真的能够创造出奇迹吗……
泉州王竞尧终于再次等到了来自安南和淅江两个地方的战报这两个地方的情况目前看来都不是很妙,安南兵少,又气候恶劣,地形复杂。能否取胜尚未可知。而在淅江,司徒平一虽然取得了两个胜仗,但鞑子很快组织部队压了上来鞑子势大,司徒平一不想硬拼,主动带着部队退回了福建境内等袋子一退,他又带着锋锐营重新杀了个回马枪。以游击战术对蒙古军队进行骚扰作战。在淅江的部队,主要任务是牵制住鞑子兵力,让其无暇对安南等国发兵救援。
铁残阳地锋铁营,自领兵出征后。简直就象是失踪了一样。和泉州也毫无联系,没有人知道他地去处,也没有人知道他在那究竟想做什么。
至于顾斌的锋柜营,则在淅江永康一线和鞑子一万五千精兵对峙,锋矩营只六千余人攻也不攻,退也不退鞑子若打上来,顾斌只指挥着锋矩营多设障碍,以弓箭射出阵脚,不让鞑子前进。
王竞尧心下疑惑,去了一封信询问顾斌的真实用意,顾斌回信里说,请元帅不必多虑,早晚必与鞑子分个生死,克建奇功。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王竞尧还是知道的。当时他也不多追问,只把流求知府黎师从流求调了回来,以兴化知洲许桐取代他身边缺少出谋划策之人,甚感不便,而流求已经初步平定,政局平稳。做为军师地黎师,也完成了他的首任流求知府的使命。
当王竞尧把情况告诉黎师之后,黎师一听之下。当即笑道:“恭喜元帅顾斌将军正在用计,他的本性不是那种耐的住寂寞之人,顾将军一定在等待着一个最好的时机。”
王竞尧笑了下,没有多说什么他手下的这些将军们,不管是司徒平一、铁残阳、陶亮,或者是这个顾斌,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而自己的幸运,也许正是在于这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