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摇晃当中,彼埃尔从“震撼弹”以及被俘时,猛烈的打击中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有人翻开他的眼皮,拿着手电在他的眼前晃着。
“这混蛋没事!”
他听不懂对方说什么,可他分辨的出那绝对不是韩文,也不是什么日语,那是中华联邦的汉语。
在巴黎,越来越多的东方面孔使包括政府在内的所有人都明白,对走私的稽查完全是失败的行动。即没有阻止来自中华联邦的工业品走私,也没有阻止中华联邦“出口强盗”又或是东方民族偷渡的行动。
后颈传来一阵阵头痛,彼埃尔知道自己在那一阵强烈的闪光以及震荡之后,受到的重击里晕了过去。了一声,他缓缓转动眼睛观察自己周围的情况。
车厢的顶上有一盏灯,明亮的程度使他不得不眯起眼睛。酸涩的眼睛里流淌下泪水,一直顺着他的脸流淌下去。
他身体两侧坐的一些身上穿着黑衣的军人,他们戴着同色的面罩与同色的头盔。不用多想,彼埃尔知道,这些是中华联邦“魔鬼之旅”类型的部队,他也知道直到现在这些人在法国军情局的档案里,依然是一个个的谜团。
唯一,只有他们行动过的档案越来越厚。根据他们行动的地点,法国军情惊讶的发现,这些精锐部队的数量庞大的惊人,似乎世界每一个角落里,都有过他们的行动。
彼埃尔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牙齿上已经被戴上了如同假牙一样的“牙套”。不能合拢嘴,使自己的嘴里如同含了一口木屑。嘴唇与口腔干燥的如同沙漠里的沙,能够自由活动的舌头。在舌尖的碰触这些地方的时候,就如同在舔一块木头。
牙套使自己的嘴不能合拢,也使自己不能来得及咬碎嘴里用来“保密”的毒药结束自己的生命。说起来特工们的生活就是这样残酷,为了得到别人的情报他们不得不冒险,为了不使情报泄露他们不得不终结自己的生命。
“完了,我落到这些可怕的人手中,那么我的命运将会是什么呢?”
摇摇晃晃的车顶,那些蒙着黑色面罩的人露出的,不怀好意的黑色眼睛。这一切交错出现在心里正受到恐惧、焦虑煎熬的彼埃尔的心头,他再度晕了过去。
“他的命运,他的命运将会非常奇特!”
唐云扬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的他想着眼前的局势。
“亲爱的,我漂亮吗?”
唐云扬仿佛很在意的别过头去,漂亮的安妮泰勒在盛装打扮下,更显得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美丽。
“唔很漂亮,最少有你陪在身边,我就不必担心别的法国女人的搔扰!”
唐云扬一本正经的胡扯,立即就从安妮泰勒那儿得到了回报。
“是吗?您以为您如同我们的红色伯爵一样潇洒吗?”
“是吗?我没有他潇洒吗?嗳,我看这不是一个问题,最少我比他有更多的自由!”
安妮泰勒来到唐云扬身边,俯在他的耳边。
“您比他更加自由吗,我好像没有感觉到呢!”
热气从安妮泰勒的嘴里随着话语喷射到唐云扬的耳轮上,这使他心跳加速。他有点恨自己的工作,这种使人绞尽脑汁的工作,他常想这份工作一定会使他早衰。
“可是我的工作还没有结束,我的安妮宝贝,你还是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吧!”
唐云扬似的话语,使安妮泰勒有了一种胜利式的笑容。
“那么这次行动指向的那个人呢,他的命运将会如何?”
“他啊!”
唐云扬勉力抛下心里的热情,几乎是叹了口气。
“他的命运比较奇特,暂时来说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其他的……!”
安妮泰勒离开他的肩头,这表明她懂得规矩。不过作为女人的小心眼,她还是在白了唐云扬一眼的同时,叹息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