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总理先生,昨天夜里我没有睡好!而我想,您可能知道原因!”
从麦克郎见到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时开始,到现在就算是中华联邦的总统,也不该显示出这样没水平的莽撞。
可是我们的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先生,可没有权利招惹眼前这位固然已经离职,但能力依然极为强大的麦克郎。
所以,他只好一再的忍受与恭维。
“是吗公爵先生?难道是这儿的气候使您感觉到不适吗?请,公爵先生,请坐下好吗。我想这样会使您舒适一点!”
麦克郎假作被阿道夫希特勒劝慰的怒火稍降坐在了沙发上。可随后,他更强烈的挑衅语言出现了。
“总理先生,我想弄明白的一件事是这样的。难道中华联邦的公民在中国没有居住的自由吗?或者换句话说,我们居住下来,一定要受到秘密警察或者说党卫军军官的监视吗?”
你别说,这种问题正是眼前的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原本他以为麦克郎的造访可能会谈及经济又或者是赫尔曼戈林的去向问题。
这两个问题,他早已经得到过恩斯特罗姆为他准备的台词,可以很好的应付下来。可现在他听到的问题,则全都是没有答案的问题,这可就使他犯了难。
那么,麦克郎今天到这儿发的什么疯呢?这些行为却要从昨天夜里说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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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爵夜里的麦克郎了无睡意,嘴里叼着雪茄烟,坐在汉白玉的栏杆上,仿佛要喝够了风才能休息好一样。
实则,他的脑海里回想的是第一次世界大战里,与赫尔曼戈林相遇的时光。
心中涌起的即有当时骗赫尔曼戈林守夜的得意,也有后来受他保护,没有受到德国特工的折磨而产生的感激。
在人的一生中,回忆往往如同美味的好酒。在埋藏了多年后,重见天日时的美味。
就如同现在麦克郎“品尝”脑海里,那个与赫尔曼戈林在战场上相识的,有意思的夜晚一样。
“长官,有电话找您,对方自称为戈培尔博士。如果是的话,那么他恐怕是德国纳粹党的宣传部长!”
“好吧,我马上到!”
有些无奈的麦克郎诅咒着这个戈培尔。
“这个该死的,他难道不睡觉吗?不过这个混蛋找我做什么呢?他会不会告诉赫尔曼戈林的去向呢?”
想到这儿麦克郎加快了脚步,同时心中在暗暗祈祷。
“我的兄弟,我一定会救你出来,不官这件事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好!”
可当他从戈培尔那儿听到了他的消息之后,他几乎就要惊呆了,不由自主喃喃说了一句。
“我的上帝,这可能吗?这太难以置信了,这太……”
电话那边的戈培尔,大约是听到了麦克郎的喃喃自语,他说了一句。
“麦克郎先生,我知道我的猜测使人十分难以相信。但请您相信,我的猜测绝对不是一件荒唐的事情。最简单的证据在于,倘若那个替身没有恩斯特罗姆的允许,什么问题他也回答不了。倘若您可以……”
带着这个难以置信的猜测,麦克郎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令他惊讶的是,妻子余施兰这时也还没有休息。
“怎么,我亲爱的丈夫终于想起来,他还没有睡觉吗?啊,如果您想要睡觉的话,是不是应该向我写个申请。要知道这是我的地盘,我的地盘我作主!”
自从收到“玫瑰密语”之后,麦克郎的变化看在余施兰的眼中。她猜得出来,丈夫应该是为了他亲密无意无间的朋友担心。从他的担心上,余施兰也能想象,这种在战场上结成的友谊,该是多少深厚与真诚。
因此,最近以来她少有的多了更多的妩媚,想要使丈夫积聚在心头的压力放松下来。
“啊,是哪我倒是想写个申请,可是我现在还有一些事情没有想明白,如果你能够替我解决的话,那么我倒不介意写这个申请!”
讨妻子的欢心,一向都是麦克郎的强项。
“是吗,有什么烦恼的事情需要解决吗?哦,我亲爱的丈夫难道您忘记了吗,我一向比起你来,都要聪明那么一点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