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翼恶魔,是在波苏战争中现身的小恶魔。从那时起,在战舰、天空母舰、陆地上,到处都出现这些旋翼小恶魔的踪迹。
剃刀旋翼攻击机,自从它的前辈以“苹果机”的面目出现,在波苏战争中大展神威。到后来的剃刀旋翼攻击机,它一直是中华联邦国防军的重要装备。
但在今天,它到了该光荣退休的时候了。它的出现,还要从铁木辛哥的反击开始说起。
“直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与敌军接触,如果我们进攻的话,恐怕我们会落在它们的陷阱里。”
朱可夫力劝他的司令,可光头铁木辛哥是一个脾气执拗的人。尤其是面对敌军的攻击时,往往他那光脑袋里的勇气会比智慧大的多。
“我们要向前,只有向前与他们的步兵紧紧纠缠在一起。我们的坦克和他们的坦克,我们的步兵和他们的步兵,我们要纠缠在一起才能避开他们空中武力的打击……”
看着地图上,一个个战略要点被炸成废墟。一台台重要装备成了碎片,对于铁木辛哥这位将军而言,这实在是一种不能容忍的事情。
“可是……”
保尔柯察金作为方面军的政治委员,他想要说话。可他得到的仅仅是铁木辛哥不礼貌的对待,甚至会直接扣他一顶“惊慌失措”的帽子。
“可是什么,我的政治委员先生,这些军事上的事情还是让我们来做吧。您……您只要做好您政治委员的工作,不要在战场上拖我们的后退就好……我们要进攻……懂吗,进攻……!”
如同几乎所有老式军官一样,在战场上他们往往认为命令要靠吼的才能得到执行,因此每每当他们进入到战争状态时,雷声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们咆哮起来声音。
带着这些咆哮,铁木辛哥冲出了司令部。这一点与老式的勇敢军官们相同,在冲锋的时候,他们宁愿站在战士们的前面。
朱可夫多少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保尔柯察金,突然他有些后悔让他当政治委员。按说以他的军事才能,可以且任一个参谋长的职责。
迎着朱可夫的目光,保尔柯察金看到了他眼中的自责。作为一个有涵养的政治工作者,他只是平静的笑笑。
“朱可夫同志,司令员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你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战士们需要有人去鼓舞他们作战的勇气。另外,与他们的地面力量搅在一起,我想那也是一种可以使我们的人,不白白牺牲的一种正确的手段!”
朱可夫扁扁了嘴,他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唯一能够做的,不过是无言的拍拍保尔柯察金的肩膀。跟随在铁木辛哥的背后,奔向军队。最少他不可以让他的司令官冲在最前面。
出了门,他习惯性的抬着看看天。这时天空已经完全亮了起来,那些拖着尾焰的“vii-js大奸商飞弹”依然在有一声没一声的爆炸着。
“这可真奇怪,直到现在也没有看到一架战机……”
在与雷霆国际或者与中华联邦国防军的交战中,这实在是一种奇怪的问题。直到目前为止,依然没有发现那些无处不在的秃鹫出现在天空,与中华联邦方面作战,这绝对是一种不正常的现象。
不得不说铁木辛哥把他的手下训练的不坏,最少在面对冲锋的时候,他们不会有过多的恐惧。一如曾经与白军的战斗里,年轻的红军士兵,一个个把脑袋上尖顶的红军帽推推,接着俯下身子贴近马儿的脖子。
“进攻”的声音,立即会如同海潮一样的响起来,那是一种多么辉煌的情景。可那一切,在战机、装甲车与坦克出现后,全都成了曾经的荣耀。
在随后的年月里,离开了马鞍坐在坦克里。
在战场上,对方炮火密集的冲锋里。裂着被炮弹爆炸时带来的硫磺味弄哑的嗓子,大声咒骂着,催促坦克手加速。
“那是我的兄长——‘咆哮巴宾’!”
跟在朱可夫身后出门的保尔柯察金同样扬头看看天,不过脑际里却回忆起与巴宾在一起时的情景。甚至偶尔,他还会想到那个林务官的女儿——冬妮娅!
虽然谈不上什么后悔,但他这时也偶尔会感觉到,年轻时的选择往往不大可靠。
“坦克兵,前进……”
这时苏联的坦克,除过来自中华联邦的雷公-z之外,其他坦克依然没有什么通讯装备。因此,好运些“雷公-z”就成了坦克小队的首领,其他坦克就跟它的后面,一起向俄罗斯皇家近卫军发动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