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期缩回手重新坐好,心中是千头万绪。她静静的看了无名半
把无名看的浑身不自在,她才深深地叹了口气,忽而的请求道:“无名,求你一件事可以吗?”
无名摸了摸鼻子点点头:“嗯,只要我能做到,什么都可以。”
佳期目光闪了闪:“你一定可以做到的,或许整个卫府也只有你才能做到。”
无名一听来了兴趣,单手撑着下巴兴趣盎然的看着佳期笑嘻嘻的点头道:“真的吗?那你说说看,要我帮你做什么?”
佳期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淡到几乎没有血色的唇畔轻启:“请你带我离开。”
佳期这话一出顿时吓得无名人仰马翻,他手上一个不稳,下巴狠狠地磕在了矮几的桌面上,他捧着差点脱臼的下巴跳起来瞪着佳期口齿不清的嚷道:“你你你,你疯了?你刚才不还说但求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就足够了么?怎么现在马上又反口了?”
这个时候佳期的心情应该很郁卒,但是因着说话地对象是无名,他的反应直接的可爱,逗得佳期嘴角就是止不住的上扬:“我没有反口,只是你不觉得我跟卫央就这么下去,必定的结果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么?他已经走偏了太多陷得太深,我不介意与他日后就这么找一个小屋子住着,天天粗茶淡饭,但前提条件是我们双方都自愿的情况下才可以呀。卫央现在这样禁锢着我,其实他地心里比我还痛苦,那个别扭的孩子,他并不擅长表达自己地感情,做出来的事情往往也就极端。所以,我想也是时候离开他,让适当的空间与时间帮我教会他看自己的内心。”
无名眨了眨眼,兀自天真的反问:“那你让我带你离开,其实都是为央官儿好咯?”
佳期被他地表情逗得呵呵直笑,她点了点头:“当然也是为了我自己好。终生不出阁楼、不出卫府、不见其他男人、不自由、不给他人看见,再多些,我也只剩一条命而已。他真的不能再要求我更多了。”
无名听地动容,不假思索的就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好,都听你的。”
这下反倒是佳期有点好奇了,她扑扇着长长的睫毛问无名:“这样就答应我了?你就不担心其实我就是想骗你带我逃离卫央身边么?”
无名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答道:“我相信你不是骗我的,如果问我这世上有谁是真心诚意地只为央官儿着想的,那么除了你不做他人想。而且我也相信自己不会看走眼地,你不是那种心口不一的小人,不然我也不会把你当成朋友。”
听到朋友两个字,佳期地鼻子蓦地一酸,她赶紧眨了眨眼眨去汹涌而至的泪意,脸上第一次露出没那么虚幻地笑容:“我很高兴你能这么想,也很高兴你能把我当成朋友。我在这里这么久了,还真的没什么人把我当成朋友。”
无名腼腆的抓了抓头发笑笑:“呵呵,我老是忘记身份尊卑什么的,三老爷也老是这么教训我。”说着他又想起了之前的话题,便赶紧又问道:“对了,你想什么时候走?那什么,往后几天我得随着三老爷出去一趟,可能得要去个十几天。”
佳期略一沉吟,抬头坚决的答道:“就今天,马上。我要带的东西不多,只是这条银链子你能弄开么?”
无名闻言,“锵”的一声就将一柄毫无半点金属光泽的黑色长剑从腰间的剑套里抽了出来舞了几个剑花:“我这把剑能一下子把花岗岩切去一个角,估计切你这个银链子应该绰绰有余。”
佳期对兵器没了解,但怎么说以前也看过不少武侠小说,知道兵器亦不可貌相的道理,越是看着不起眼的越可能是什么神兵,所以她当下也不做质,只拉高了袍服露出纤细的脚踝:“好吧,你来试试。”
看到佳期雪白的裸足,无名的脸又飘上了可的红云,他不自在的游移着视线,那剑晃来晃去的看得人心惊胆颤,佳期可不想就这么被他削掉一只脚,只好叫了一声:“无名,麻烦你看准着点儿切好吗?我还不想以后总是金鸡**。”
无名脸上的红霞更炽,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才勉强将视线集中到佳期的脚上,只见他在尽量靠近佳期脚踝的部分挥了一剑,几乎是无声无息的,那条细细的银链子就断成了两截,佳期脚踝上那一圈此时看起来就像是戴了一个时尚的脚环。
有点不敢置信这眨眼间的功夫自己就恢复了自由身,佳期小心的站起来动了动脚,没了那种牵扯的感觉,佳期长长地吐了口气,真诚的向无名说了声“多谢”,她立即走到屋角的小柜子那儿拿了一个小木箱和一个长条形的匣子,然后就扭过头来对无名说道:“我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动身。”(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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