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与那新娘子见上一见,不知她与自己比起来,谁会更漂亮一些?李如似轻拍了下自己的额头,不知自己为何会想起这些东西。
“公子爷,天已经晚了,咱是不是要找个客栈休息一晚再走?”车把式把马车的速度放缓,在前座上开声向李如似询问。
“嗯,随便找个客栈,将就一宿吧。”李如似轻应了一声,拔开旁边的窗帘,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确实已经很晚了,他们所路过的这个城镇,很多商家的门头儿,都已挂起了灯笼。
“好咧!公子爷稍待!”车把式高应了一声,之后便赶着马车,着忙去寻客栈了。
“皇上,你看,这是茹儿留下的书信。”长孙皇后把豫章公主的留书递于李世民,微皱着眉头说道:“这个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就这么偷偷地溜走,去的还是江南之地,身边只跟了一个小僮,难道她就不怕,在路上会遇到什么危险吗?等她回来臣妾一定要好好说道她一番。”
口中说得严厉,其实也只是太过担心之故。
李世民把书信轻放到桌上,轻笑着向长孙皇后劝慰道:“皇后不用担心,茹儿这丫头如此行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暗卫在她的身后跟随,无碍的。”
李世民轻扶着长孙皇后在一旁坐下,道:“朕观皇后的气色,日渐红润,身体也慢慢地健朗了起来,看来两位神医之方,已初见成效,皇后的气疾之症已是康复有期,朕这颗心,也算是放了下来。”
“为臣妾的病,让皇上挂心了。”长孙皇后轻身坐好,深情地看着李世民。
李世民拍了拍长孙皇后的小手,轻声说道:“其实皇后的病,朕这心里边最为清楚,若不是前些年让皇后意外地受了些伤病,之后又是不停地担惊受怕,养成了暗疾,皇后也不会受了这些年的苦楚,说起来,是朕愧对于皇后,皇后现在无事,朕也就安心了。”
想起以前,李世民仍是唏嘘不已,从大唐开国之前,至隐太子事变之后,长孙皇后跟着他,确是受了不少的委屈,有好几次,甚至都有性命之虞。
“皇上言重了,这都是臣妾自己的身体不好,愿不得皇上。”长孙皇后看着李世民说道:“且托皇上,还有柳先生与孙道长的福,现在臣妾的身体已无甚大碍,皇上就不用再担心了。”
见李世民在旁边坐下,长孙皇后亲自给李世民端倒了一杯茶水,轻声向李世民问道:“说起这两位神医,臣妾听说,近日,那柳先生,好似又给皇上出了一道难题?”
“哦?皇后也听说了?”李世民接过茶碗,轻向着长孙皇后问道。
“还不是昨日,苏老家的那个丫头,进宫来陪臣妾说话时,不小心给说了出来。”长孙皇后轻蹙着眉头,悄悄地看了李世民一眼,开口说道:“这个柳先生,真是好不知礼,即使他所说有理,可也不能向皇上提出这等要求,他这样,置皇家的威严与何地?”
“这个苏老头儿,倒真是多事。”李世民在心里轻哼了一声,脸上却是面带笑容,向长孙皇后说道:“这也不能全怪得柳先生,柳先生此番会这般行事,想来也与前次朕收他‘柳氏犁坊’时大有关联。以他爱财贪财的个性,他这是在怕,怕朕以后还会再像是对‘柳氏犁坊’一样,收了也的那什么作坊。”
李世民什么事没有经过,什么人没有见过,自是一眼就看出了柳一条心中所想。
还有这长孙皇后,虽然嘴上说得严厉,大有重惩恶惩柳一条之心,但是真正的意思,却还是在为柳一条求情吧。
端起桌上的茶碗,李世民看了长孙皇后一眼,说道:“就在今日上午,朕已经给他签下了那份合约,并着人快马给他送了过去,若是他真能把肥料推广开来,提高我大唐的粮食产量,朕给他一个保证又有何妨!”
其实这件事情说起来,还是李世民占得便宜多一些,不但可以用无用的夜香换得一些银钱,也可间接地提高农业粮食的产量,增加朝庭的税赋收入,一举而多得,何乐而不为?
就由他折腾去吧,朕倒要看看,他柳一条,能做出个什么样子来?
天高不语云为伴,
草低无语柳为妻。
"qing ren"终成难眷属,
爱荡天涯终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