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高句丽土兵站在外面,忍不住擦手跺脚取暧,他们一个小小的营寨,这种营寨是句丽人在辽河边上的一个小型哨所,每哨五十人,他们的主要任务是防止隋军偷渡过河,本来他们的任务是要在河边巡视,只是这样的雪天,谁又愿意离开温暧的营寨在冷风中巡河。
若不是对那个恶魔般的燕云十八骑太过害怕,高句丽人连哨兵都不会派,现在天气虽然已冷,只是刚刚下雪不久,只要辽河的冰冻还不能承受人体的重量,这该死的燕云十八骑应当不会过河吧?
“咻!咻!”两支利箭突然从风雪中钻了出来,准确的射入了两名高句丽士兵的咽喉,卟,卟两声,两名高句丽哨兵顿时象两截木头一样栽倒在雪地上。
一骑、二骑、三骑……总共十九名紧身黑衣着面罩的骑士从风雪中露了出来,燕云十八骑和他们的首领罗艺偏偏在高句丽人认为还不能过河时过了河。
“杀!”
马蹄翻飞,雪花纷纷扬起,越过地上倒毙的两具高句丽人士兵尸体,十九名骑士散开,向那座一无所知的小哨所杀去。
“咻!咻!咻!”人还没有到,铁箭已经先飞进高句丽人的营帐。
“什么人?”铁箭夹杂在风声中,还是有警醒的高句丽士兵听到,只是刚刚问完。他马上发出了惨叫声:“啊!”
惨叫声越来越密,十数名幸运地高句丽士兵跑出了营帐,见到袭击的人不多,鼓起勇气向罗艺等人冲了过来,嘴里用高句丽语喊道:“杀!”
一名高句丽士兵看着罗艺等人的衣着,回想起以前的传说,惊恐起来:“是燕云十八骑!”
“快跑!”这一声喊彻底打消了大部分高丽句士兵涌起的斗志,许多人转身就向旁边的马棚奔去,只要跨上马背,还有一丝逃走的希望。燕云十八骑,哪次出动不杀个数百上千人不罢休,他们只有五十人,就是没有受到袭击也是不对手。
“太弱了。”一名燕云十八骑的战士忍不住摇了摇头,虽然这十余名高句丽人即使有勇气一战,也伤不了燕云十八骑一根毫毛,只是这样将背直接卖给燕云十八骑的举动,明显节省了他们马力,他们只需要原地张弓射箭就好了。
“咻!咻!咻!”不到一盏茶时间,整个营寨已没有一个站着的高句丽人。杀这些高句丽人地军队,反而比袭击高句丽人的村庄花费时间要少一些。
一天之后,哨卡和村庄被袭击的消息总算传了出来。等高句丽军人赶到第一个小村庄时,这个村庄已经变成一片灰烬,剩下的一百多名老弱妇孺依靠着互相取暧才没有被冻死,高句丽官兵没有马上寻找燕云十八骑的下落,反而放弃了许多小哨所,将兵力集中起来,防止被个个击破。又将离辽河百里之内的村庄。全部搬迁一空。
等高句丽人作好准备时,罗艺已带着燕云十八骑退到了辽河西岸,数百名高句丽士兵和壮丁已经化成燕云十八骑刀下的冤魂。
徐德言一行在客栈一住就是十余天,每次到统护东夷校尉府拜访时,门口守着的军士都是一句话:“大将军没有回来。”
若非和罗艺从来没有见过面,而且两者地位相差太远,徐德言都要怀疑罗艺故意对他避而不见。
刚开始几天,东宫来的五名护卫嘴里每天骂骂裂裂,没有见到罗艺。他们就不能回去,后来在徐德言每天好酒好菜的招待下。五名护卫才安下心来。京城虽好,只是却没有这里自由。何况徐德言花钱大方,一段时间后,五名护卫倒是有点乐不思蜀地感觉。
闲着没事,徐德言只得带着众人在城中闲逛,数天后,倒是解开了第一天进城时看到有人对城墙跪拜的疑惑,原来草原上多是平坦之地,牧民们深信每座山上都有神灵居住,许多人初次见到城池,东夷城又是建立在山上,雄伟壮丽,许多牧民把东夷城也当成圣山来崇拜。
这天中午,徐德言和五名护卫正在东夷城闲逛,大街上突然传来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接着许多人纷纷向同一个方向跑去
还大声叫嚷。
徐德言和五名护卫面面相觑,一名护卫茫然地问道:“发生什么事?”
其余护卫全都摇头,面上一片茫然,徐德言连忙拦住一个向前奔跑的人问道:“出了什么事,大家都往前面跑干吗?”
那人疑惑的看了看徐德言一眼:“第一次来东夷城?”
徐德言点了点头:“不错!”